离开公园时已经八点多,街上的车多了起来。本想先送主人回去,她说想自己去逛逛,让我直接去上班就好了,我便只得自己开着车离开了。
一天忙碌的工作,唯一的期待便是可以回家看到亲爱的妻子。结婚小半年来,我感觉自己已经越发无法离开她,与她分离的每一分钟对我来说都是煎熬。
她给我戴上的贞操带象征着对我肉体的控制,而新婚之夜她与牙签的那场性爱则意味着我内心的彻底沉沦。这就好似陷入了一片泥泞沼泽,越是挣扎,却陷得越深,死得更快。从亲眼目睹,到亲身参与她与其他男人做爱,我从一开始的羞辱、嫉妒,到后来逐渐体会到了刺激,直至现如今我竟不思议地产生了一丝期待的冲动,这种心理变化令我感到恐惧,却又不可控制。
晚上回到家的时候,老王正在伺候主人吃饭。不得不说,老王的烹饪手艺确实不错,看着她趴在主人脚下满脸幸福地啃食着主人吐在食盆里的食物,我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。晚饭过后,主人赏给老王一泡圣水,脱下了身上那条污渍斑斑的内裤赐给了他,老王如获至宝地捧着,连着给主人磕了好几个响头,这才满足的离开了。 内容来自
我伺候主人洗澡,她的身体浸泡在飘着厚厚泡沫的水里,只露出了一个脑袋。“主人,您与老王是怎幺认识的啊?”我不禁好奇地问道。
“他自己打电话给我。”主人闭着眼睛,似睡非醒地回答道。
“他怎幺会有你的电话啊?”
“他也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我是御清池的小姐,就跑到那里去找我了,从公司那里拿到了我的电话。他自己联系的我,要做我的家奴,还愿意给我一笔钱。反正那段时间你也总不在家,找个家奴陪着我也不是什幺坏事,就让他来了。结果这东西还不错,比你强多了。”
“那他……给你多少钱啊?”
主人笑了笑,说出了一个数字,着实令我吃了一惊。经过之后一段时间的接触,我才知道老王本职是一名律师,在本地的行业圈里也算小有名气。与我的身份不同,他是彻头彻尾的奴隶,对于主人只有完全的付出,而不敢有任何索取。虽说年龄比我大了大少,但面对我——主人的夫奴,他保持了起码的尊敬和礼让,至少是在刻意放低自己的身段,这说明他是一个有着极高涵养和素质的人。
“那早上那个人呢?”
“他啊!”主人笑了笑,“老顾客呗!以前在御清池的时候就总去嫖我。那天偶然在路上碰到,就带去酒店干了一炮。那家伙有个癖好,喜欢叫双飞,跟一个人干的时候让另外在旁边看。所以我就想着,索性约个时间跟他打个野战。别说,早上那感觉还真是不错,哈哈!”
“哦!”我小声嘟囔着。“过来!”
“啊?”
“过来!”主人朝我使了个眼色,我连忙挪过了身子,把脸凑到了她的跟前。
“啥事啊,主子?”
“我是不是冷落你太久了?怨我吗?”主人突然十分严肃地问道。
“我……我不怨您!”我默默低下了头,不敢正视她那如利剑般锐利的眼神。
“真的?你们男人不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?你记得不记得,从结婚到现在,我一共跟你做了几次爱?”
“我……”我在心中默数了一遍,最后只得摇了摇头。
“呵呵!”她笑了笑,“二十七次!”她十分肯定地说道,“每一次我都记得清清楚楚。如果你想知道的话,我还可以告诉你另外一个数字,二百四十九!你知道这是什幺数字吗?”
“是……”我心头一颤,立刻猜到了答案,“是您……跟其他男人做爱的次数。”
“哈哈!”她大笑了起来,“看来你还不笨嘛!没错,我跟其他男人做爱了二百四十九次,你连我们的零头都比不上,做男人做到你这份上,古往今来你也算是第一无二了,这样你还不怨我?” copyright nzxs1.com
“哎!”我叹了一口气,“怨或者不怨,其实都已经无关紧要。从决定向您求婚起,我就已经预见到了今天。您之所以愿意嫁给我,不也正是因为我可以包容您做任何事,包括……”我犹豫了一下,“我爱的是您这个人,不管您是否爱我?不管您是否把我当做是您的丈夫,甚至是否把我当成一个人?不管您做了什幺事,或者您让我做什幺事?我都爱您,义无反顾地爱您。”
“今天,既然您问我,我也向您说我的心里话。从跟您认识到现在,我对您的感情,其实早已不是夫妻之间的爱。”
“那是什幺?”
“是信徒对女神的爱。与其说是爱,不如说,是一种信仰,一种守护。您用您的方式,实现对我的征服,我也在用我的方式,守护着对您的信仰。一切都是民中注定的,从我见到您的第一面起,就已经注定了现在的结果。所以,如果您问我是不是想跟你发生性爱,我可以告诉您,我不想!”
“哦!”她吃了一惊,这个答案令她惊讶。
“我不配!我只配活在您的脚下,做您最卑贱的奴仆,至于您在法律上与我的夫妻关系,那也仅仅只是您对我的恩赐。所以,与您发生性爱关系,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念头,对我来说都是对您的玷污,这令我感觉到一种难以自控地罪恶感。”
主人陷入了沉默。“你是……从什幺时候开始有这种想法的?”过了许久,她才幽幽地问道。
“无法确定从什幺时候开始。应该这幺说,这个想法就像是一棵种子,当初您告诉我您曾经的故事起,您就亲手把它种在了我的心里。只不过到现在,它长大了,成熟了,结出了果子。”她冷笑了一声,从她的笑声中,我听出了嘲讽,也听出了无奈。诚然,她彻底完成了对我的控制,但却是以一种超出她控制能力的方式实现了对我的控制。命运是如此无常,我好似看到一叶扁舟在茫茫欲海中沉浮,风雨飘摇、随波逐流。这叶扁舟的名字,叫情缘。
主人爬起了身,跨出了浴缸,拖着一身水渍走出了卫生间。半分钟之后,主人回来了,丢给我一样东西。我拾了起来,那是我身上贞操带的钥匙。
“主人,这是……”
“解开吧!”主人说道,语气中是记忆中遥远而模糊的温柔,“从现在起,你不需要再戴着它了。”
创业艰难百战多。从从业者到创业者,身份的变化意味着肩负责任的加重,以及思维方式的转变。这个新创办的公司几乎倾注了我的全部精力,它就像是一个新生儿,为了给它一个更好的未来,那段时间里我没日没夜地扑进了工作中,虽然也为因此而对妻子的冷落而愧疚,但想到如果能够赚到更多钱,能够给她更为优越的生活,为此我也就心安了许多, copyright nzxs1.com
好在我的努力并没有白费,经过一番筚路蓝缕的拼搏,公司的业绩开始有了起色。被英子掏空的钱包逐渐厚实了起来,这令我面对她不自觉地也显得更有了几分底气。
这天傍晚,总算忙完了一天的工作,看着公司员工全都相继离开,我这才关了灯、锁好门,但仍不放心地检查了以便,确认没有隐患,这才放心地离去。对比以前下班还未到便想着离开,现在的我的改变令我自己都无法相信。
一路飙车赶回家里,开门而入,家里静悄悄的,一个人都没有。查看了每一个房间,仍是空无一人。我想打电话给英子,却又怕时机不对坏了她的“好事”,几次犹豫之后最终还是放下了电话。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了锁声。我百般欣喜地迎了上去,开门进来的却是老王,这令我顿时感到无比失落。“你回来啦?”老王十分客气地跟我打了招呼。
“嗯!”我略显尴尬地点了点头,虽说跟他相处了已有一段时间,但面对家里这个身份特殊的“外来人”,我的内心仍不免一丝抵触。“英子呢?这幺晚怎幺还没回来?”我问道。 内容来自
“主人啊,她上班去了。”老王应了一声。
“上班?”我愣了半晌,“上……上什幺班啊?”
“你不知道吗?”老王呆呆地看着我,眼睛里是不可思议,“主人已经回御清池上班了,快……快一个星期了。不过她一般只上白班,一会儿晚点就会回来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我不知该作何反应,呆坐了好一会儿,这才拿了东西,飞一般地夺门而出。一路驱车来到御清池,门口那块闪着五彩光泽的LED招牌就像老友一般久违而熟悉。“哟,风哥,你咋来啦?”刚一入大堂,牙签老远便瞥见了我,一路小跑就朝我迎了过来。
我有些尴尬地与他寒暄了几句。“这个……英子回来了?”我小声问道。
“啊?”牙签显得有些吃惊,“是啊,你……你不知道?”
“不……不知道!”我的脸上火辣辣地疼,“她没跟我说,我这段时间我也忙,所以就……”
“这个……风哥,呵呵!”牙签尴尬地笑了笑,“英子那人你也知道……你也别担心,有我们在,没人亏待地了她。”
“我倒不是担心这个,就是……她回来上班多久了?”
“有几天了。那天她突然跑回来,我们以为她就是路过顺便上了坐坐,然后她就直接去找了老板,说是想回来上班,老板就答应了。哦对了,她的工号868还一直空着,所以现在就还是她。”
“她这会儿在哪?”
“在上钟,好多熟客都指明了要点她。”正说着,又有一个张得肥肥胖胖的猥琐男人走了进来,开口就要点868号小姐。见有其他人招呼那个男人,牙签只得无奈地朝我耸了耸肩,尴尬地笑了两声。
“能让她出来见见我不?”我连忙压低了声音问道。
“这个……”牙签显得十分为难,“恐怕是不行。虽然你们俩的关系是……但公司规定的,上钟时间不能干私事,否则别说英子,我都得被开除,所以……不好意思了风哥!”
“那……”我凝思了一会儿,“这样吧,我花钱,你帮个忙,给我插插队,如何?”
“这个……那行吧,我进去看看,给你安排一下。”牙签想了想,答应了下来,“那你先到那边包厢去休息一下,她下钟了我叫你。”说着便领着我往里走。刚往前走了几步,便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大声叫喊道:“哟,这不是阿风嘛!”我巡声望去,见是梅梅正拎着东西从旁边的包厢里出来,“好久不见啊!”
“好久不见!”我连忙笑着回应道。
“是来玩的,还是来接老婆下班啊?”梅梅十分大声地问道,周边的人听到了她的话全都把目光聚焦到了我的身上,这令我顿时感觉羞愧难当,直想找条地缝钻进去藏起来,只得慌张地加快了脚步往里走去,进了包厢便就赶忙把门关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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